神鬼奇航 加勒比海盜同人文 

  傑克睜大眼睛,失神般愣愣看著他。
  「噢,伙計,這樣可不太好。」可是嘴上這樣說,身體卻是主動往大副的胸膛貼去。
  巴博薩也順勢擁住傑克。到底是什麼時候對這個年輕人感興趣,已經不重要,這種事就像踩進流沙一樣,發覺時就已經陷下去了。只讓自己保持該有的規矩,避免提前嚇跑機敏的小動物。精細的拿捏也許就像狩獵,一開始是寂靜無聲的潛伏,等到時機成熟,猛的一撲,獵物就在爪下。
  耐住性子,是得手的第一竅門。


  「但我認為你很喜歡,就如同你給我的一樣?」
  「才沒有!」傑克大聲否認,但愉悅的表情怎麼樣都壓不住,「不過,說真的,不算太糟,赫克特。」
  他與他說話時,臉貼近得幾乎能碰到彼此的鼻尖,溫熱的吐息摻著蘭姆酒香,彷彿嗅到傑克的氣息就能沉醉,隱隱的撩撥慾火。傑克的手又不安分的蹭到到他右肩,輕輕點著領口處露出的繃帶問:「這個還痛嗎?」
  「托你跟船醫的福,它像是已經全好了。」
  傑克滿意的點點頭,八字鬍因微笑而翹了翹:「曼弗雷德的醫術我信得過。然後,謝謝你,還是得說。」俊俏的青年仰著頭,以一種親暱的姿態湊近他的臉,這是傑克一貫的說話習性,現在看來格外的曖昧惹人遐想。
  傑克微張的唇間隱隱露出精巧的門牙,在他的古銅膚色映襯下有種很潔白的錯覺。以一個海盜來說,傑克的牙齒算是少有的整齊與乾淨,巴博薩不只一次這麼覺得。


  也許是傑克的氣息飽含濃濃的甜膩,也許是柔和昏黃的燭光閃動的令人意識朦朧,長久的緊貼也讓兩人碰觸的地方炙熱的像有把火在燒。巴博薩有些把持不住,感到一鼓躁熱不斷翻騰升湧,血液擾動的暈眩下,他下意識的把傑克用力一摟。
  「嗯,我去看傢伙們是不是睡著了還沒把火熄掉。」傑克感到不對,急忙掙脫他的懷抱,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就往艙門走去。
  「傑克!」巴博薩一急,反射性的去拉住對方,正好扯住青年的袖子。


  傑克本就醉得站也站不穩,這樣一拉就踉踉蹌蹌的順勢往他懷裡倒去。巴博薩感到自己的理智像一根繃得太緊而扯斷的帆索般失控。

  他緊緊抓住傑克的肩,低下頭在自己的船長唇上就是一陣狂吻。他在期間睜開眼瞧瞧面前的人;他發現傑克沉醉的閉著雙眼,帶著笑意的嘴角彷彿享受著這一切。這個傢伙根本就很淫亂!巴博薩沒來由的惱怒起來。他的舌尖毫無阻礙的伸進傑克齒間,在還存濃郁酒香的口腔裡翻攪肆虐。

  似乎他不分輕重的用了過大的力道,他感到傑克抗拒著開始掙扎,但他毫不理會,並粗暴的扯住傑克後腦的頭髮,強迫青年把頭抬高,並趁著傑克因疼痛而張嘴的瞬間,霸道的更往內深入。他急切渴求的像一隻飢餓過久的野獸在撕咬著鮮美的嫩肉,兇猛狂暴中那一陣突兀的腥甜氣味反而令他更加不可收勢,像是嗅到血腥味而發狂的鯊魚。
  他吻的極為猛烈,傑克越是掙動就越是把自己柔軟的唇與嘴角在對方堅硬的牙齒上喀出傷痕,鮮血的味道幾乎已要蓋過他口中的酒氣。巴博薩浸淫在那詭異甜膩的軟熱裡,直到傑克在近乎窒息的痛苦下反噬的狠命收緊他的齒間。
  鮮血的氣味瞬間濃烈了一些。
  巴博薩依然緊緊扯著傑克的頭髮,他們貼著額頭劇烈的喘息,呼出的吐息被吸進彼此的肺部,混上了自己的氣息吐出,又進入對方體內。如此呼吸著循環過久的氣體,有一種缺氧的微小暈眩。
  混沌的腦袋像黑洞般不斷吞噬掉無關緊要的思慮,和殘存的一絲絲清醒,只剩餘最純粹的欲望。

  他把傑克砸在床上。薄薄的床褥彷彿毫無作用,他聽見傑克的後腦重擊床板的怦然巨響。
  攤在床上的傢伙不知是真的醉糊塗還是撞傻了,亦或兩者皆有。一時間似乎不懂巴博薩要做什麼,只是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他扒光身上一切多餘的東西。

  他俯下身壓上傑克的身體。傑克的體溫隔著寬鬆的衣物透出,染上溫度的布料有種綿柔舒適的觸感,隱蔽於其下的軟熱軀體誘人如伊甸園的禁果。

  傑克依然是迷迷糊糊的,沒有迎合但也沒有抵抗,他的雙眼聚焦渙散的漸漸闔上。
  巴博薩埋下頭,湊近對方耳邊,平常掩蓋於髮絲下的耳朵因躺倒而露出耳垂。傑克的耳朵很乾淨,沒有掛上任何飾物,小小的耳垂意料中的單薄,他吮咬著那一小片嫩肉,一邊觀察對方的反應。傑克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他微微掙動著像是不滿那阻擋他跌入沉睡的干擾,但細微的不規律的喘息與呻吟卻從他顫動的唇間傳出。

  巴博薩暗自勾彎嘴角,那畢竟是極為敏感的地方。接著吻上傑克的耳朵,動作與姿勢像是貼在他耳邊低語,而傑克仰起頭,像在配合又像在抵抗,線條流暢的脖頸毫無防備的在他的大副眼下弓起,他垂在髮間的飾物因而滑動,金屬的相互碰觸擦出細細碎碎的聲響。被海風吹拂的狂亂的髮絲掠過,絲絲縷縷間柔軟的搔癢感是挑撥心神的微小刺激。
  巴博薩用力扯落礙事的頭巾,懸掛於其上的飾品在甲板上砸出刺耳的尖叫。他大把的抓住傑克的頭髮,青年髮叢中的掛飾突兀的扎手,手感說不上好,但他仍享受於這種柔軟與堅硬共存的獨特觸感。

  巴博薩的手指深陷在蓬鬆的細髮裡,他的嘴輕輕的滑過傑克的唇,發覺幾乎無意識的青年還是會反射性的舔一下被他吻過的嘴唇。
  巴博薩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擅自設想成那是這位船長對他的胡作非為的默許,不管傑克是不是清醒的,但他目前為止確實對巴博薩的作為沒有任何的反對。
  他於是更加放膽起來,伸手撥開對方胸前敞開的領口。那件襯衫對傑克來說實在是太大了,衣襟寬鬆的程度只要稍微一扯就能令他裸露出幾乎整個胸膛。傑克的呼吸與心跳都在酒精的催化下有些急促,而巴博薩依舊慢條斯理的撫弄對方。
  刻意壓慢的進程像在仔細品味一頓佳餚,他享受著,享受這位船長柔細髮絲的觸感、肌膚的紋理、他沒有施力的柔軟肢體……
  傑克身上滿是那種混合了海風與汗水的鹹味,像個大海的孩子,還有一點甜甜的蘭姆酒味,他不可自拔的沉溺在那誘人的氣味中。


  巴博薩慶幸傑克灌得爛醉,一點警覺也沒有,但撫摸著傑克的身體時掌下傳達的觸感不斷地點醒他:他正準備侵犯他的船長。
  瞬間他的動作定住了幾秒,該這時候一舉得手嗎?
  傑克輕挑的嘻皮笑臉浮現在他遲疑的腦海中。他鬆懈一笑,為什麼不?
  踰矩的快感不斷刺激他,如絢爛的罌粟果的汁液,能夠致命,但同樣讓人神魂顛倒。


  他伸手解開傑克腰間的皮帶,拆禮物似的抽開那打法繁複的腰帶活結,緩緩的扯鬆纏繞的部份,一圈一圈的解開捲裹著傑克腰身的足足有十六英呎長的布條。傑克隨性的搭在身上,一個釦子也沒扣上的開襟長背心隨著腰帶的鬆解而敞開,散在床上。他很輕易的就順著傑克的雙臂褪去那件雙色的衣物。
  

  「巴博薩……」一陣輕輕的虛浮的像氣流的聲音稍稍點醒了他的迷醉。傑克望著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在昏暗中突然亮得清晰。
  那瞬間被喚住的人內心如被弦繫住般發緊了一下,傑克的神態正經宛如以船長之姿下命的模樣,他微張著嘴像在思索著該怎麼啟齒,「我一點也不熱,你可以自己脫就好不用幫我脫……」話一出口傑克的眼神卻茫然的像個迷路的孩子,好像他自己也疑惑怎麼會說這麼奇怪的話。
  巴博薩睨眼看著傑克的眼睛重現迷濛,那一瞬的銳利彷彿是燭火搖曳下的幻覺。
  「沒關係,你很快就會覺得熱了。」巴博薩說著,放心的順手撩起傑克的襯衫下擺,讓他漂亮的古銅色肌膚展露出來。
  他親吻那緊致小腹的同時,手指挑開傑克褲頭的釦子。他清楚自己下的力道,酒力後勁加上那紮實的一撞,足以讓傑克再昏沉一段時間。

  傑克真的睏得很,酒精將他的神智攪和的混沌不清,他覺得腦袋暈酡酡的像在漩渦裡打轉似的,半昏半醒間只覺一雙溫熱的大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摩挲,他其實真的不討厭,甚至覺得被那雙手摸得很舒服。
  傑克閉著雙眼,遊走在虛幻與現實之間,既像深陷在飄忽的夢境裡,又像沉醉在那炙熱的撩撥裡,真實與幻覺彷彿沒有界線,直到一陣痛覺的刺激突如其來的灌進他體內。

   「阿!」一陣突然逬發的疼痛讓傑克瞬間驚醒,他發現自己趴跪在床上,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時被扒個精光。他們的影子在閃動的火光下跳躍不停,詭異得像張牙舞爪的魔鬼。這樣一驚,酒也醒了大半,他惶恐的撐起身體想掙脫這種怪奇的窘境,他強烈的意識到壓在身上的人,他的大副!正在對他幹一種瘋狂的事!


  巴博薩沒料到前一刻還軟綿綿像一具屍體一樣的人在他不過是才剛捅入一點時就醒覺過來,他納悶的挑挑眉覺得傑克簡直比女人還要敏感。但是飽脹的灼熱急欲發洩,他根本無法停止,決心要搞上這位船長時便不願失手。他連傑克掙扎亂動的雙臂都沒鉗制住,很輕鬆的便把他再次壓倒下來,身體順勢往前一拱,更深一些的進入那炙熱的緊窒裡。
  「好痛!你在幹什麼?該死的你!停下……住手……」傑克再一次哀叫起來,燒灼一般的疼痛與異物進入的不適感讓他更加劇烈的掙動。但是他身上的人儼然漠視這一切,肌肉自然收縮的力道像是在緊含著吸吮那脹熱的器物,像是在烈焰裡澆入熱油般,迅急的將巴博薩的淫欲燒往高峰。


  「好痛,好痛啦!」傑克眼見那傢伙捅著他不放,惱怒的朝他大叫。
  巴博薩管不了這麼多,翻騰的慾火擊退他的理智,整個腦子只剩下滿足慾望的渴求。他本來打算慢慢來,把這難得的金子般珍貴的時刻盡可能的延長,但事實無法如願。
  巴博薩摳住傑克掙扎亂動的身軀,傷勢似乎一點也不礙事,腰部使勁一挺,將自己如火的滾燙整個硬塞進對方的軟熱裡。


  「阿!——」猛烈灌入的撕痛讓傑克更是扯開喉嚨,沒命似的狂叫,「噢,好痛阿!你這混仗無賴天殺的討厭鬼我的媽!阿……」他緊緊抱住枕頭,繃緊著身體抵抗那貫穿般的疼痛。而巴博薩享受著那顫慄的快感,傑克一連串的怪聲怪叫只是給予他更多的興奮。
  敏感的內裡脆弱柔嫩,在深深進入時就已滲出鮮豔的像在灼人眼球的液體,空氣中摻上淡淡的腥甜氣味,這兩者都更加刺激了巴博薩的神經中樞。
  被烈火攀上的乾材不燃盡自己火焰便無法熄滅,血液的流淌起了潤滑作用,巴博薩於是放任體內的激湧,迅猛的抽動起來。


  「阿——哇——嗚——」傑克簡直快哭出來,他像一隻被擒住的獵物般死命掙動,同時因抽捅的疼痛叫喊不止,嘶啞的喊叫聲到最後甚至夾雜著哭腔。
  巴博薩瞥見傑克的兩隻手像狗爪一樣的不斷扒著床褥,他雜亂無章的痛叫聲也成了愉悅的伴奏,尖銳的指甲在傑克背後刮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韌性的肌肉包覆著他的長物緊密的收縮,不斷湧出的鮮血滾燙的與他的飽脹浸醉在一起,一股乘雲登天似的快感直衝腦門,早已醞釀許久的淫液,終於在欲仙欲死的巔峰中噴湧而出。


  另一種異樣的刺激讓傑克的軀體在他身下一顫,仍然拼命的嘗試掙脫,另一人卻事不干己似的當作是他承歡的配合自己猛烈抽動的身體而狂亂的起伏著。

  傑克痛得扭曲著一張臉,掙扎著又去抱枕頭,但抓在手裡並不牢靠,又嫌礙事,惱怒的丟了開去,然後去扯墊在身下的一條薄毯,胡亂的又攪又擰的捲成一團,又覺得跟枕頭一樣無用,生氣的咒罵一句就扔在一邊,最後只好死死的摳住床頭板,嘴裡不忘顛三倒四的亂叫,到底在罵什麼也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噢你這個鬍子跟卷來卷去的海藻一樣亂糟糟,臉上長著歪七扭八的蜈蚣,摸起來像海膽一樣討厭,連珍珠號的船底都比你好多了!眼睛也許像藍水晶,可惜的是浸在馬尿裡!噢,你這個混蛋!你……


  暖光烘托的艙房裡瀰漫著極為曖昧的氣息,精血交融的鬼魅而妖豔,耳邊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和傑克伴隨著痛呼的急迫呼吸聲。

  當頂峰在下降時急速跌落,他為這短暫如朝陽突破海面的一瞬嘆息。征服與佔有傑克.斯派洛船長,膽大的逾矩,他想天明之後他是否會遭受責罰,帶著不是憂慮而是好奇與探究的心思。

  「噢……快點拿出來……你這該死的……」而傑克輕輕的,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也許掙扎與叫喊都已經消耗了他過多的力氣,傑克不再徒勞的掙動,只是用手肘支撐在床上,低垂著頭不斷喘著氣。
  巴博薩皺皺眉,他想傑克真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不成?繃得這麼緊,當然會很痛阿。
  他從他體內抽出,疼得傑克的身體又是一顫,好似他拔出的是一把利刃。一鬆開傑克,他便立即攤倒在床上。

  大副把他的身體翻正。


  躺在床上的青年闔著雙眼,被疼痛攪得昏昏沉沉的喘息不止,微張的唇齒間溢出斷斷續續的夾雜嗚咽的呻吟聲,脫力的四肢像布娃娃一樣隨人擺弄。
  巴博薩想這傢伙還真是耐不住痛,如果他繼續,身下的人搞不好會真的痛暈過去。他彷彿安慰對方的伏下身親吻傑克緊閉的眼睛,舌尖順帶滑過額角的冷汗,傑克還是抗拒的微微掙動。他的手掌搭上傑克滲出細汗的前額,下壓撐起傑克的下顎,讓他的脖頸完整的展露在自己面前。他啃咬著因呻吟而連帶顫動的喉結,然後滿足的感受著傑克因咽喉受了刺激而反射性咳嗽的震動。
  他的唇一路滑下,在劇烈起伏的胸膛上游移,當傑克的呼吸逐漸平順後,深沉的睡意如潮水般漫淹過來,他翻下傑克的身體,在他身邊一躺,就呼呼大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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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好數字,恭喜兩位(不對)

這個章節很早就寫好了,只是一直都不知道要怎麼連貫到這裡(苦惱)所以,完事之後筆者這邊還是很高興的喲(欸)

然後,既然吃都吃了,那往後的情節只會更糟糕而已喔…如果有打算追這篇文而沒有看文案的讀者們,請一定要看哦……否則休怪我沒有事先聲明喔。

一直在想小麻雀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喂)想了想,這貨還是顛三倒四一點比較好043e154eac1620b40efb343601666f9e_w48_h48

最後還是感謝閱讀: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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