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The apple of one's eye (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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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道為什麼大概在五個多月前吧(思)筆者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一時興起也想為自己的私心配對寫一篇,呃,比較特別的BL文。

本來想說自己瘋一瘋、想一想就好,可是意外的有那麼一點共鳴(欸)於是我就放膽的挖坑下去了~(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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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是一把不具形體的銼刀,殘酷的以極為緩慢的過程一點一點的磨去他的生命。當在荒島上送走日落迎來次日的朝陽,這悲慘的海盜開始瞪著明亮的晴空發愣,遍尋不著一朵可愛的烏雲的影子——該死的烏雲,他發誓他從來沒這麼渴望過一場豪雨,可以把大地澆得透透的那種侵盆大雨。

  但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了,加勒比地區全年相對乾燥的季節,在這任何人都不會多看一眼的不毛之地上能茂盛生長的只有較耐旱的椰樹與雜草,沒有淡水他連短短幾天都撐不過去,值得慶幸的只有陽光的熱度也較為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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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艱難的涉過淺灘,跪倒在沙灘上直喘著氣,當他回頭望去,船員正好拉起了錨鍊,黑珍珠號開始隨著風往遠方漂離。

  「『我愛你』,如果這就是你想聽的?」傑克瞪著他的船駛去的背影,喘息還未平復,流淌下的水痕迷濛他的視線,「你是我第一個揀選成為我的第一夥伴的人……我成為海盜之後,當我想給她找個好大副,腦中浮現的就是你的臉龐……你才是我在船上像伴侶一樣關係的人!」珍珠號持續遠離,「該死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我什麼都給你了!只因為我經歷的那些老掉牙得連老人的爛牙都不如的過往?我想跟你在一起而不是什麼任何別的人!我也相信你會跟我在一起!在我新啟航的人生中我們才是同路人,你不想跟我一起走下去嗎?」他發洩一樣用力喊到喉嚨發痛,回應他的只是珍珠號小得快看不見的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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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下午近晚時,巴博薩在貨艙清點補給存量,留意艙底的積水程度。當他察覺到露天甲板上似乎非常吵雜,往艙口靠近時他聽見急促的喊聲:「不,別這樣!你們不能這麼做……」

  他登上階梯先看到威廉.特納被押著跪在一邊悲痛喊著。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他的視角正好看見有人倒在甲板上。在禿鷹般圍繞的船員遮擋下,他沒看清那人的身影,但一股預感使他迅速往那騷動中心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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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隊到龜島短暫停留,為他們終於又一次而來的尋寶之旅做最後的補給,讓船員盡情休養一晚。

  啟航後的第一個夜晚,巴博薩大副燃起船長室裡所有的蠟燭,海圖攤在平滑的桃花心木桌上,他自己則像舉行個儀式般的站定桌前,傑克的羅盤置於掌心。他閉上眼全意凝神,而它將指出他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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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勞倫斯上將疾步穿過大理石過道,皮製鞋跟輕擊堅硬地面,步步近逼,不容阻擋。守衛認出他,還在幾碼外時便替他拉開了門。

  「卡特勒.貝克特,」勞倫斯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逕直走到那個東印度貿易董事的桌前,「給我個解釋為什麼他們沒有攔截那些海盜?這是你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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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克回過神來發現大漢握著刀朝他戳來。這倒楣的海盜吃驚的往旁一閃,結果連人帶椅摔到一邊。他眼見大漢調整姿勢準備再度攻擊,急得大叫:「別別!別這樣,先生。我可以讓你綑著去皇宮見一堆毛茸茸假髮的大官,嗯,軍官?」他暗自盤算只要能拖延時間他就有機會開溜,「幹什麼都行,只要你別拿我試刀,在我身上戳洞……或者,你知道阿茲特克帝國的整箱黃金麼,呃?」他靈機一動,拋出這條訊息。見大漢稍稍停滯的動作,傑克自信的神采更招搖閃爍了,「被你抓住前我正打算回到我那艘美妙的船上,叫碼頭那群惡狗集合起來,揚帆啟航。你難道沒興趣當一個美名昭彰的海盜船長的水手麼?這樣你就不用睡在這烏漆麻黑的爛泥裡了,你會坐擁你該得到的那份金子,買棟小屋、娶個迷人的小姑娘、生幾個哇哇亂叫的小娃,明白?」在建構出這幅美好景象後,傑克給他一個真誠的微笑,「真的,夥計,你這身力氣在船上工作多好,不像那些太年輕的傢伙們,風浪大時還拉不住帆索。」他苦惱的擠眉弄眼。

  大漢玩味的盯著他。確實,傑克說出的未來藍圖非常吸引人,前提是這人夠容易被哄騙的話。大漢咧出笑容。「最甜的蜜往往也伴隨最高的風險,就像你現在為什麼淪落到這地步一樣,海盜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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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調整望遠鏡的焦距,終於,目鏡上顯現出清晰的景物:黑色的沙灘上有一艘斜躺著的,掛著黑帆的船。

  「我們差點就錯過她了,」艾格伯特上尉說。小艇上的人手開始狐疑的往他凝望的方向張望。「上將會證明那兩枚金幣的效用。」他收起望遠鏡,瞇細的眼中隱隱燒著不甘示弱的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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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有個夜晚,他設法讓傑克跟他上樓,到屬於他們的寢室裡。

  「現在,」就在他闔上門把他自己和傑克單獨留在房內後,「接續我們那天早晨的話題,你得向我坦白,」他凝視著傑克在燭光的火焰下幽暗閃動的眼睛。「你究竟在那過往之地幹了什麼,那個該一腳踢開的鬼地方,告訴我?」他想這傢伙究竟要這樣到什麼時候,藏拽著布里斯托爾的溫存從而把他回絕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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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他終於捱到有機會反應那件事。他出現在書房門口,用著「我雖然不想勞駕你,但又別無他法」的視線對窩在躺椅上的傑克使眼色。

  那傢伙狐疑的瞅了他一眼又望向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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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他再度進門時看見傑克正凝望窗外,在晃朗穿透玻璃窗的蒼白光線下,他的身影透明得彷彿會隨日光蒸散的薄霧般。

  巴博薩沒有意識到他腳步的停滯,好似他無意間撞見了一個不容侵犯的光明之地。房裡近乎陰暗,僅有未被布幔遮擋的一角有束光絲線般虛渺罩下,彷若神祇的巧心布局般專注無瑕的灑在那青年身上。而他突兀的愣在原地,像不願成為那幅神聖靜畫的破滅者,而又貪婪的拒絕錯失這罕貴的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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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博薩在書房裡,身上衣著齊全,連臥房都還未進過,他不願再獨自一人躺在雙人大床上度過無眠夜晚。周遭靜得像全世界只有他還醒著,連屋外樹上的機敏松鼠都睡著了。

  他緩緩瞟過架上的一排書籍,刻意消磨難熬的長夜漫漫,留意到一本飾有淡金圖騰的暗紅色硬皮書。他是被書脊上奇特的《第一對開本》(First Folio)名稱吸引的,書名下方標示著應該是出版年份的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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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s dijo: Toma lo que quieras y paga por ello.

西班牙諺語,上帝說:「拿走你想要的,並為它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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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克負氣下樓奔往門口,他沒有預想目的地,也許只是想暫時離開這裡,離開他,留些空間與時間讓自己冷靜清醒。石板地面在他腳下嘶喊作響,這時他發覺幽暗的過道裡有火光閃動,尋覓著光源發現廚房亮著燈火,像在黑夜海面上瞥見的那抹指引方向的暖光。空氣中飄散著馥郁香氣,情景就跟他平時起床一樣,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如以往。

  傑克猶豫地望向緊閉的房舍大門又看看透著亮光的那間房。夜色眷戀著霧氣令窗外景物朦朧難辨,他恍然想起曾經有個夢境也出現了這樣的濃霧,想起自己將預兆的險境置之不理才釀造出意外,終究淡淡嘆了口氣,伸手把睡袍的領口拉攏些,將衣帶重新繫好,放棄奔逃的念頭。他出房門時太倉促,連衣物都沒來得及更換,此時已經覺得冷,想像著當清晨低溫挾著冰冷水霧細針般絲絲滲進肌理會多麼刺骨便忍不住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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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好多了,不是嗎?」傑克將梳子按到桌上,湊在他身邊仔細審視鏡中的影像,歡快的語調顯然很滿意自己的小工作,「以後就不用這麼煩心頭髮了,我保證。」

  巴博薩盯著鏡子,一時間好似還籠罩在如夢似幻的輕煙中。到這裡之前他也捨棄了頭巾,鬈曲髮絲自然的披散,從正面看上去很難發覺背後有根辮子,而且,他看著自己想,梳理編整好的髮辮確實讓他感覺清爽一些,「你的手藝我信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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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肉體交付給船隻乘載,將性命懸在自由與亡命的海平線上。放蕩的代價是隨時可能在疾病或意外中喪生,或在爛醉中溺死在自己的嘔吐物裡。一樁發生在深夜中的落海事件像浪花的泡沫般無聲出現,又被悄然遺忘,大多數人確實認為只不過是尋常意外;然而現在,他友好的伙計正向一個海軍傾到他所有的苦水與疑問。

  勞倫斯定定的注視傾訴者,感激好運的神祇向他敞開的大門,邊打量對方垂向下的眼睛、頭巾下的散亂黑髮,稱職的扮演好他目前的角色。現在這一海盜與海軍和平共處一桌的景象怪異得令人恍若夢境。但他不是一個完全的傾聽者,從他利誘那海盜開始便擺明了這是一場小小的買賣,讓海盜主動放棄原先立場,自願吐露出他想要的訊息。這不過是筆好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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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同一個夜晚,巴博薩踏上通往第二樓層的他們寢室的階梯,那個間室在這一日即將被遺棄的時間點上依然燈火通明,他同時留意到有比平時更熾盛一些的火光,滿滿躍出敞開的房門在走道和階梯上駔足,他的影子在身後拖曳成一個巨大的,像另有意識的漆黑人形。

  他緩慢步行上去,像要窺探祕密般不發出足以讓人察覺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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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都不用猜,現在能讓你傷神也只有傑克了,從昨天你就不太對勁。」曼弗雷德把他領到書房,向他比了比書桌前的另一張扶手椅。巴博薩輕輕點頭,但沒有移動,他忍不住環顧起四周:擺滿各種醫書與藥品的玻璃櫥窗櫃、筆座上的一根金鵰羽毛筆、在光線下反射著柔和色澤的書桌;這個空間的氛圍幾乎與珍珠號上的醫務室如出一轍,一時間又讓他恍惚的好似陷在錯置的時空裡,他下意識抬起頭,看見挑高的天花板下鋪著的深褐色鑲板,他當然不會看見在船上的醫務室中仰賴光明的天窗,這個書房的光源來自另一側的大片開窗,窗外是宅底的後院,醫生的另一片小天地,香草植物的淡香隨著蕭瑟冷風擠進窗縫安歇進室內。

  寬大的桌上散落著幾張人體素描,最上面的、也端正擺在座位前的一張還未繪製完成,顯然那些都出自這個書房的主人;但好像不是普通的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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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冷風攫下的葉片發出細微的呻吟,失重跌落到同伴的屍體上。巴博薩在窗前佇立的遺忘了當下,彷彿他是永恆的時間守護者。直到傑克像隻敏感於周遭環境的鼠輩那樣躡手躡腳的湊近他身後。他著實被那傢伙突然冒出的腦袋嚇了一跳,後者同樣被他的反應驚得微微一縮。

  「赫克特……」傑克捧著顆蘋果,好似因為他怪異的獨處行徑費解又擔憂的眨眨眼,那雙眼睛在明亮的光線下泛著輕透的紅棕色:「別擔心,伙計,在英格蘭南部,冬天你也看得到那種『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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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胎動,」每天早晨天還未亮時,巴博薩會到附近的農場用一便士換取三人份的新鮮牛奶跟雞蛋。他們進門時曼弗雷德正端著咖啡倚在窗邊,傑克連披風都還未脫下,猴急的蹭到醫生身旁。他嗅到蔬菜濃湯的香氣。「還不到十六周,真是非常早。」

  「他會動?」明明已經親身體驗到了,傑克還是一臉訝異,又茫茫然的望著自己的腹部:「之前不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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